编者按：本文为顾佩华执行校长于4月12 日在理学院教职工大会暨教改大会 上的讲话，对于当前学校围绕先进本 科教育所展开的多方面改革，如年薪 制的进一步改革、绩效评估标准的重 建等，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为此，本 报整理发表，以飨读者，期许得到大 家的关注、思索与反馈，群策群力推 进学校先进本科教育改革工作。
各位老师：
　　大家好！
　　刚才娄（增建）院长的讲话谈到了教学的重要 性，而汕大目前几项核心工作之一就是如何搞好 先进本科教育。今天我和大家交流的题目是“正确 处理教学与科研的关系，推动先进本科教育的实 施”。其实我知道我没有这个水平和经验讲好这个 题目，但是作为校领导，觉得还是有必要和在座的 同事们就这个题目做个交流。
　　为什么在中国发展的这个历史阶段，从中央到 地方，从社会到我们的学生，包括我们自己，都有这 样的一种感觉，大学和教育必须要提高教育和人才 培养质量和水平，处理好大学的教学和科研的关系 是这个改变中的一个重要任务，甚至是关键任务之 一。刚才，我在工学院教改大会现场，虽然只有短短 的10多分钟参会，还是感受到了工学院的领导和老 师们为了推动先进本科教育所做的努力，包括教务 处陆小华处长、陈严、熊光晶、包能胜、林鹏等工学 院领导和几位骨干教师协助我做了大量准备工作， 将实施先进本科的模板和案例准备好。为了尽快完 成任务，他们经常在双休日加班，现在做好了模板 我们开始推动这项工作了。
　　我要特别提一下在座的陆小华处长，他放弃在 新加坡理工学院的教职来汕大，本来打算做个专职 搞教学和科研的教授。可是自2006年回国后就忙于 CDIO的教学改革工作，将他感兴趣的科研放一 放，全力搞教学管理和教学工作了，平时还要在全 国各地奔波做报告，帮助很多学校实施 CDIO工程 教育改革工作。他在汕大还拿不到在新加坡1/3的 工资，他是为了什么？为了在汕大、在中国推动工程 教育改革工作和提高人才培养的质量和水平！
　　我还想介绍一下医学院的边军辉教授。边老师 不久前刚为全校教师作了教学经验的报告，就在刚 才的工学院教改会上，他还在给全体教师介绍教学 经验。与其他海归包括我相比，他的回国愿望是很 不一样的：第一是要在一线搞教学，第二是帮助其 他老师搞好教学。他高水平的教学不只是我说的， 教育部郝平（副）部长去年代表袁贵仁部长到汕大 调研、出席毕业典礼，在医学院旁听了边教授的全 英授课，郝（副）部长的英文非常好，他对我说这个 老师讲的清楚啊，讲的好啊。由于边教授优质的教 学水平，医学院要给他颁发一个教学奖，但是他怎 么也不肯接受，并且拒绝了给他奖励金的建议，说 回国的目的就是搞教学的，教学是我的本职工作， 怎么能接受教学奖呢？我也希望理学院的老师们能 有机会和这样的老师交流。
　　关于正确处理教学与科研关系这个题目，国内 外有很多研究，所以在和大家交流之前，我读了些 资料，希望能将这次沟通工作做好。今年全国教育 工作会议布置了关于提高本科教育质量的工作，教 育部杜玉波副部长指出，今年高等教育工作的重点 是全面落实国家中长期教育发展规划纲要，提高教 育质量，建设大学的内涵，包括办学核心理念、创新 人才培养模式、实践教学、质量保障系统、教育质量 评估制度、试点学院改革、师德师风建设等。当前， 国内高等教育面临诸多挑战，比如自2008年高考生 数量达到峰值后，现在每年参加国内高考的学生正 在逐渐减少，到2020年只会是2008的58% ；此外，来 自国外高校及港澳台高校的招生竞争，有的家长将 自己的孩子送到境外去上大学有的甚至上高中；国 际知名高校（如 MIT、哈佛和斯坦福大学）正在开办 网络课程等等，以后在线学习不但能够听到世界高 水平的讲课，还可以取得学分。我们的传统生源将 拥有更多的选择，我们汕大怎么办？靠什么吸引最 好的学生选择我们？
　　现在国内大学的硬件条件还是很不错的，比如 广州大学城的硬件建设非常好，很多发达国家的大 学甚至都比不上，但是为什么很多学生家长只要有 可能还是愿意把自己的孩子送到国外去读书呢？这 个真的需要我们做认真严肃的思考。最近，我们去 考察了宁波诺丁汉大学和西交利物浦大学，他们对 自己的办学水平非常自信和骄傲，凭什么？就是因 为他们的学生培养得好，学生有百分之百的就业和 升学率，而且读研的学生很多可以去哈佛、剑桥、牛 津等一流大学，就凭这个，学生和家长们会特别关 注这些学校。他们没有基金会的支持，只靠学费，他 们能做到的，我们难道就做不到吗？
　　培养人才是大学永恒的使命，没有学生就没有 大学，而教师是培养学生的主体，教师的工作包括 教学、学术工作和服务。关于教学工作重要性，大家 心里都清楚，因为我们大多数老师也是家长，家里 都有孩子上小学、中学或大学。更值得我们每个人 回瞻的是，没有曾经成功的“教者”，大概很难有我 们在座的各位卓越的“学者”。
　　关于研究工作的范围和层次大家的理解可 以不一样，由于大学教师的研究工作具有学术 性，所以学术工作（ Scholarship）是对教师的基本 要求。什么是 Scholarship呢？有各种解释和争论， 我觉得 Boyer的报告定义比较全面。 Earnest Boyer教授是美国教育界和学术界公认的著名 学者，他写的关于美国研究型大学本科教育的 报告，即 Boyer Report对美国高等教育产生了重 要影响。报告第一次较全面定义了大学教师的 学术工作，包括4个方面。第一个是discovery（探 索），像我们理学院大部分教师就是做这样的研 究工作；再一个是integration（整合），就是如何把 新知识和现有知识整合起来，如何把大量新的 知识信息梳理好、整理好、结合好，得出新结论， 产生新思想、新观点、新方法、新学说等，这本身 就是一个很重要的学术研究；第三个是 application（应用），与物理、化学的基础学科相 比，工科就是应用性很强的学科，也可以创造出 很多前所未有的新技术、新方法、新手段、新对 象等等。比如20世纪的20项伟大工程创新如电 气化、电视机、空调与冰箱、水供应和输送、飞 机、航天器、 Internet等等，确实改变了人类的生 活；最后一个是science and art of teaching，即教 学的科学与艺术。我前段时间听了王金发教授 的报告后，第一次听到一名教授把教学当成了 一种科学研究，一种艺术去做，这样的教学工作 会改变学生的命运，我们应该有这样的教书育 人的态度和责任心。
　　要做好高水平的教学和高水平的科研都是 不容易的。现在多数学术领域都有很多学者在 做研究，在某一领域大家都知道哪些研究成果 和学者具备重大影响。衡量学术研究工作水平 的高低，常常要看是否做出了具有里程碑 （landmark contribution）意义的贡献。建立你在 科研领域的“学术地位”，并不只是文章的数量 和 SCI影响因子的多少能够完全决定。汕头大学 现在的 SCI影响因子应该还不错，除了有限的学 科外，我们的国际影响、科学研究的引领性又怎 么样呢？
　　至于教学方面，我们并不苛求大家每个人 都能达到王金发教授和边军辉教授那样的高 度，但是我们希望有一份认真面对学生、好好教 书育人的诚心。因为教师这个工作太特殊了， 是一个凭良心的职业。教师之间的竞争很少， 基本都是某一个教师负责某课程，所以有一份 关注教学、重视教学的心意太重要了。我们正 着手建立起一套教学支撑体系和改进教学评估 办法，使那些想搞好教学的教师能够得到资源 支持、有能力实现优质教育的老师获得学校的 价值认可。我听说理学院的陈美珍教授会花很 多时间在辅导学生上，但也有理学院的老师告 诉我，按现在的教师聘任条款，可能很难有更多 的人愿意把精力花在教学工作上。就是在这样 的情况下，就是在理学院，还有些教师像陈美珍 教授那样，愿意拿出时间认真做好教学工作，我 希望老师们能认真思考这个问题，并能转变我 们的工作态度，那么我们今天的沟通就算是成 功了。另外，汕大的教师年薪制是我领导搞出 来的，也曾发挥过积极的作用，但是我不会偏袒 目前的年薪制。我已经请乌兰、林丹明和温小 波副校长和几位教师参与修改年薪制的聘任条 例。如果年薪制无助于提高教学质量、推进先 进本科教育，我们应该取消年薪制。毫不夸张 地说，教学质量是汕头大学的生命线，没有过硬 的教学质量和人才培养质量，作为家长我们愿 意将自己的孩子送到汕大读书吗？
　　当然，对于教师方面而言，科研也很重要。 在理论和实际层面看，教学和科研工作并不冲 突，甚至是相互促进的关系。有的老师认为只 有科研好的教师才能搞好教学，我认为这个观 点有问题。不可否认，科研搞好了对搞好教学 当然有促进作用，但是这两个工作有区别，教学 有其自身的规律，教师一定要重视教学工作、必 须投入精力和时间、必须研究如何教、学生如何 才能学好，必须提高教学的能力等。我记得在 哪本书看到哈佛大学的前校长讲过，搞好教学 和搞好科研是两种不同的能力。在2月份学校举 办的“与大师同行”活动中，我曾经与诺贝尔生 理医学奖获得者、普林斯顿大学的 Eric Wieschaus教授交流过这个问题，他完全同意这 是两种能力。他说教学工作很重要，他在教学中 会思考教哪些内容、如何教学生、如何引导学 生、如何梳理和组织知识，这些思考和教学中遇 到的问题，其实对他考虑科研问题是有促进作 用的。如果你在某个科研领域里有很深的研究， 带着学生能一起做个discovery出来，那也是很 了不起的。也有的老师认为科研好教学差点没 关系，也有的领导认为，科研搞得好，学生评教 的分数不低就行了，不用参加教学和教育改革， 这样的态度怎么能够实现李先生要办一流本科 教育的要求呢？
　　实际上，在每个教师的实际工作中，教学和 科研的冲突的确有可能发生。比如在时间分配 上，是用更多的时间在教学工作中，还是多些时 间写文章和课题申请上，哪个是优先的，在面临 选择的时候，如何正确处理好二者关系便体现 了一个人的价值观。记得有一篇研究性文章认 为，如果将老师的教学效果和科研成果放在一 起比较的话，会发现二者的相关性不高，也就是 说发表了很多好文章的老师，他的教学未必做 的好。但如果以知识为指标，也就是把科研看做 是创造知识或理解新的知识、把教学看做是学 习知识的话，二者的相关性就比较高了。所以我 们应该考虑这个问题，即如何把教学和科研结 合起来，但并不要求教师放弃科研。说实话，汕 头大学的门槛要求每个教师都必须是学者，但 是学者不一定都要做discovery，还可以做 integration，application 或者science and art of teaching，这四个方面，都可以做出伟大的创新。
　　教师不应该把发文章作为科研的唯一目 的。由于我工作性质的原因，我过去参与过很多 教师聘任的面试。比如说，我曾面试过力学专业 的应聘者，最后在两名很优秀的学者中选一人。 其中一位已经发了30多篇好杂志的文章，另一 个年轻人只发了6篇文章，但是最后我选择了这 个年轻人，因为前面那位只是发了不少文章，没 有什么影响，而这位刚刚毕业的年轻人在复合 材料的边界问题上已有了贡献，文章发表不久 就有不少的引用，引起了本领域的关注，带动了 这个方面的发展，这正是一个好学者的标准。
　　其实，对于教师而言，无论在国内还是国外，正确处理教学和科研的关系，同时做好教学和科研工作都是不容易的。我记得博士毕业后应聘 Calgary大学 Tenure- Track助理教授岗位，获得的第一个聘期是3年。刚报到就被通知10月份要帮助一位教师上《 Solid Modeling（固体造型）》课，加上第一个学期我还要申请国家自然基金和到处找工业界的项目，还有准备来年一月份我自己开设的《机器人》课，时间安排上就显得格外紧张。学校有一系列的质量控制，如学生评教、系主任听课、系教学联系委员会议召集学生了解课程情况、最后的成绩等等都要开会讨论通过，所以如果教学效果不好就没法待在学校了。但是教学达到标准只是有了一张入门的门票，拿到科研经费才能招收研究生、建立实验室、出成果，三年下来考核合格才能延长下一个三年聘期。由于还有各种服务的工作和会议，为了备课不受打扰并有足够的时间，除了正常的上班时间准备外，我必须用晚上和周末的时间备课。此外，还要花时间去访问公司、找项目，争取科研经费。所以，对于一个年轻的助理教授，前两个聘期是非常紧张的。由于这种经历，我做系主任后，为新教师做了两件事：第一，每一个新教师报到后，第一学期不安排上课，第二，给他们提供我自己成功拿到科研经费的申请立项书作为参考模板。
　　研究经费对一所大学重要的重要性，是我做了管理科研的副院长后才知道的。在加拿大，国家自然基金根据学校拿到的自然基金的科研经费的总量，按比例给学校一个非直接研究经费补助（ Indirect Research Cost）经费。在美国研究经费的作用更大，不管横向或纵向经费，都要按比例上交科研管理费。我在美国自然基金委评过各种项目，印象最深的是 Career Award，最多也要将总经费的50% -60% 上缴学校作为科研管理费，然后再给自己发2-3个月的工资（由于美国大学教师工资是9个月），剩下的就只能支持两个研究生和一些日常科研开支了。
　　今年我在台湾参加学术咨询委员会会议时，见到了美国密歇根大学机械系系主任王教授，我问他奥巴马到密歇根大学讲美国公立大学的学 费太高了，他说这个没办法，因为州里给的钱只 有学校总预算的7-9% 左右，教师上交的科研管 理费比州政府的拨款要高很多，再加上学生交的 学费和其他一些基金，才能让整个学校正常运 作。所以在这种研究型大学里面，特别是在美国， 没有科研经费和成果想要待下去是很困难的。
　　而国内大学的情况不同，比如“985”和“211” 大学，国家划拨了较充足的经费，由于相对雄厚 的教师队伍和学科基础，他们还可以争取到大量 科研经费。但是，对于一些省属大学，情况有所不 同。为了提高科研水平，争取各种学位点和重点 学科，学校为了提振科研实力，将教师待遇的计 算方式和科研成果挂钩。我认为教师待遇是学校 必须考虑的事情，教师应该考虑如何搞好教学和 科研工作，没有一个学校会不愿意为教师提供好 的待遇，因为大学的领导都是教师或教师出身， 大家都知道只有一流的教师队伍才能办一流的 大学。现在国情和校情的现状是，教学要求主要 是课时的要求，而科研成果则直接与待遇挂钩， 比课时的待遇高很多，所以才有科研和教学工作 不能很好平衡的局面。教育管理部门和大学都在 反思这个状况，并积极研究做出改变的方案。
　　科研管理部门也在反思，发表有价值的论文 对推动学术领域的进步和创新当然重要，但是通 过科研为社会做贡献也很有价值。比如说，海洋 所的老师为牛田洋的鱼虾养殖以及南澳的海藻 养殖提供技术支持，为当地百姓产业升级增加收 入服务，这都是很有意义的事情。这当中可能有 基础研究，也可能有应用研究，我们不能简单将 其划为基础研究就是学术工作，而应用研究就不 是学术工作。
　　汕大主要有三个资金来源：李嘉诚基金会的 捐款、学生的学费和省里的生均拨款。学生的学 费和生均拨款比生均培养成本要低很多，这个差 值由李嘉诚基金会的捐款补上。所以我们必须要 向李先生和基金会回答这个问题，为什么我们的 生均成本要这么高？生物系去年只招了30多个学 生，我们的生物系再加上海洋所教师有多少？我 们有能力培养更多的学生，可是我们招生不理 想。这当然有专业的问题，但是我们也要问问是 否在这个方面也有我们自己的责任？我2005年来 汕大的时候之所以做年薪制改革，就是因为当时 汕大的教师工资（与珠三角比）没有竞争力，基金 会也希望汕大做工资改革。我的初衷是通过工资 改革，希望大家做有尊严的教师，可以在学校潜 心搞好教学与科研，而不要为了发文章而到处打 电话拉关系，或是花版面费来发文章。但我们的 经费就这么多，虽然李先生说他的基金会一直支 持汕头大学的发展，我们也要争取自己能够造 血。所以温（副）校长这两年用了很多心思推动轻 工装备研究院的产业化发展，希望能像有些学校 那样孵化企业能为学校“造血”。
　　我们现在面临的还有一个时间的问题，按照2009-2017的八 年规划和李先生的要求，我们要做一流的本科教育。省厅给我们拨 了款，李先生也一直在捐款，到现在已经捐了40多亿了。李先生不 仅捐钱，对汕大方方面面的改革发展都非常支持，就是希望我们能 把工作做好。但我每次见到李先生都觉得很难交代，因为我们学校 的工作做得还不到位。那么，我们说的“要建成国内先进、国际知名 的高水平大学”，到底我们的学科领域怎样才算达到“国内先进”？ 我希望能在理学院做个试点，请同行评评我们那个系或学科或是 老师达到教育部或广东省教育厅认可的“国内先进”水平。
　　我想理学院应该要有点危机感，比如招生、办学水平等。作为 基础学科，每个学校可能都会存在这样那样的问题，所以我们必须 要考虑学生为什么要选择来汕大理学院学习。这次，学校和基金会 下了这么大的决心，恰好就是一个很好的机遇。那我们如何才能把 握住机遇呢？在此，我有些想法想和各位沟通一下，第一是要领导 重视，刚才听了娄院长的讲话，我相信院里领导是重视的，但还要 统一思想，并要有具体的行动，让实施“先进本科教育”成为教师日 常的事务，要坚持下去，不能流于表面文章。三年多前，学校希望通 过新任的商学院院长改变当时商学院的状态。三年多后，商学院的 工商管理大类（含工商管理、会计学、市场营销）成为亚洲地区首个 通过 EPAS认证的本科专业。徐（宗玲）院长能完成这些事情就是依 靠她的领导、具体的计划以及商学院的教职工、学生和校友的共同 努力。因此，理学院的院领导、系主任和学科负责人要负起责任，在 思想上重视，树立学院的价值观，建立学院的育人文化，共同推进 学院的发展。第二是所有教师要给自己做好准确定位，围绕教学、 科研和服务，做好一个教师的本职工作。接下来学校将要针对《教 师聘任和考核条例》做好修订工作，希望全校教师都能成为好的学 者和学生心目中的好老师，体现学校的意志、理念和价值观。第三 是想请大家都考虑这样一个问题，我们是否应该为每一个来汕大 读书的学生提供最好的教育、成为学生心目中的好老师。第四是做 好先进本科教育，我们接下来应该花点时间研究一下专业定位，我 们专业的目标是什么？有了目标之后就要制定详细的专业培养标 准，并设置与之匹配的专业课程体系；每门课必须明确learning outcome是什么，还要明确课内、课外包括实验课是否满足专业标 准。我们已经做好了一个模板，希望各个专业能参考实施，而且要 大家一起做，不能一个人自己做，否则就没有意义了。温（副）校长 做过系主任和院长，知道怎么抓好教学工作。他建议我们要成立教 研小组，以团队的形式集体备课、集体说课（即在上课前讨论如何 讲课）、集体听课、集体评课等工作，我希望理学院能够按照他的这 个建议来做，将教学工作做好。现在省里给我校“八年规划”的支持 是汕头大学面临的一个好机遇，希望大家能珍惜，把理学院每个专 业都办的有特色，培养好学生，让我们的学生和校友都能对母校留 下美好的记忆。
　　我今天就讲这么多，如果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请大家批评！谢 谢各位！
顾佩华 执行校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