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汕头大学报》  
上一期    下一期
一份读书报告拍了拍汕大人

摘要:    春天是属于四月的,四月是属于阅读的。在春天里,把目光停留在一朵花上,这样的安放是温柔的。同样,在四月里,把时间消磨在阅读里,这样的时光是美的。4月23日是世界读书日,让我们打开这份阅读报告,邂逅他人与阅读的故事。    因疫情防控工作需求,图书馆于2020年8月27日恢复开馆,截至2021年4月1日开馆天数达196天,累计2132个小时,约等于2842节课的时间。其间,图书馆外借图书达40832册次,相当于开馆期间每天借出图书200多册。    至2020年底,图书馆各类文献累积总量约140万册/件。CNKI中国知网、Web of Science、Elsevier SDOL、Wiley-Blackwell、IEL、ACS等国内外数据库达37个,涵盖电子图书约130万册、中外文电子期刊约2.8万种、博硕士学位论文约480万篇。    据汕头大学图书馆2020年第四季度和2021年第一季度电子资源使用量统计,CNKI中国期刊网络出版总库(中国期刊全文数据库)与Elsevier ScienceDirect分别居于中文数据库与外文数据库使用量首位。馆内检索词云Top100    从馆内检索词云可以看出,“东野圭吾”的字样最突出,其中还有推理、科幻、哲理类的书籍搜索,也有对计算机语言等工具书的需求。总而言之,同学们搜索的书籍类别较为广泛,知识与思想的全面提升。各年级借阅总册次(单位:册次)    2020级的同学以943册次略胜2019级,摘下借阅量“桂冠”。新环境,新气象,迈入大学这个人生新阶段,2020级的同学怀揣着满满的好奇和热情,在图书馆内邂逅文字、获得新知。未来三年,相信他们会在书籍中寻找到更多乐趣。学院借阅总册次(单位:册次)    从图表可以看出,工学院师生在图书馆的外借量最多,高达8554册次,紧追其后的是理学院。但同学们也不要太过担心,由于每个学院人数的差异,学院人均借阅册次与学院借阅总册次上也会有不同。外借图书量对比(单位:册次)     《高等数学》和《线性代数》是图书馆外借图书量最多的书籍,其次是《数学分析》,数学学科的书籍可谓是同学们重点关注的“对象”,可见同学们对数学科目书籍的需要。图书馆外借国内图书量排行前10中,有8本都属于辅导类书籍,另外两本分别是《红楼梦》和《平凡的世界》,在学习之余,同学们还会阅读课外书籍。国外借阅量最多的是《乌合之众》,它是法国社会心理学家古斯塔夫·勒庞创作的社会心理学著作,首次出版于1895年。最受欢迎的作家Top5    与上图馆内检索词云反映的情况吻合,东野圭吾先生的作品十分受同学们的喜爱,一直“活跃”在网上的鲁迅先生也丝毫不逊色,“弃医从文”的他让大家体会到了文字的力量。20世纪40年代的张爱玲与大多数同时代的作家不同,她把眼光投向了一个充满女性气息的世界。作为最受欢迎的作家Top5之一,圣才考研网与前面四位“格格不入”,体现出汕大学子对学习的主观能动性,对于大学四年后的方向作出了自己的选择——考研。吴卓然:“抗拒读书”的读书人      晚饭后,小男孩和往常一样搬了张小板凳在茶几旁坐下,待他父亲将《水浒传》细细道来。这是吴卓然三、四岁时听自己父亲说书的场景,是他与文学结缘的起点,他印象中,那时父亲讲得很生动。    作为汕头大学鹿鸣文学社的社长,18级汉语言文学的吴卓然坦言,自己大一时陷入了抗拒读书的情绪中。在那时,每当他去图书馆、看着书架上那些并不出名的书籍时,他会感到很痛苦。“未来的我也可能会成为其中的一员,也完全可能连把自己的作品摆上架子的资格都没有。”    加入了鹿鸣文学社之后,在个人创作中遭遇瓶颈时他才认识到,自己的创作存在着巨大的不足,这些不足需要一定量的阅读来弥补。自此,他便压下内心的焦虑和痛苦,开始了广泛的阅读。而今与他聊起书籍,从艺术到科技,从古典到现代,交谈间是他的从容。当然,也有幽默,比如问起平常读书的场景,他的回答是:在宿舍里有奶茶喝的下午。    吴卓然还谈到渡边淳一的《失乐园》。高考前读到这本书,他深感震撼,原因不是这本书写得有多好,而是它在高三那段时间十分能够打动人心。“每天都在机械地做题、学习,当时的生活实在枯燥、令人麻木。而书中男女主人公挑战乏味无聊的社会乐园,肆意地迸发自己生命活力的叛逆之举,令人非常震撼、非常羡慕。”    阅读还带来什么?吴卓然能确定的是,书本里所传达的观念启发了他更多的思考。一周前,他读了梁实秋先生的《偏见集》,书中有一个观点是:文学是个人之文学。“我们会说无产阶级文学、资产阶级文学等等,梁实秋先生认为并非如此,他认为文学就是文学,是作家这一独特个体的内心冲动和情感之表露。”这一观点让吴卓然思考许久。“我是不认同这个想法的,因为在承认作者个人精神对作品有巨大推动作用的前提下,我们也需要认识到,无论是创作者个人或是被创作出的文学世界,实际上都一定程度属于某一特定的时代——受世界影响,也影响世界。”    现在,吴卓然常在社交平台上分享自己的读书感悟,他曾提到“今天颇觉得自己要做个自由的人”,或许在他的笔下,我们能够寻到他的潇洒、自由。李润捷:我不想利用阅读,我想和书好好相处    “月读量37本”,19汉语言文学的李润捷谈到这时,记者不免感到惊讶。“我不能过上一天没有书的生活,它比吃饭睡觉还要重要。”润捷这样解释道,记者便觉得这数字是自然而然达到的。    润捷与阅读的故事还要从高二说起,他的好友将加缪的《局外人》作为生日礼物送给了他,从此,阅读就彻底闯进了他的生活。《局外人》里的默尔索是个什么样的人呢?没有强烈的情感、没有明确的是非观、对一切都抱着淡漠的态度,游离于传统价值观之外的一个人,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的局外人。专业研究者用批判现实主义、荒诞写实主义、存在虚无主义定论《局外人》,当时的润捷却只感受到了来自内心深处的共鸣,他被加缪的思想深深吸引,自愿选择了文史哲作为生活的底色。    进入大学之后,中文系的课程、作业都在一定程度上帮助他更系统地建构自己的读书体系,也带给他许多惊喜。外国文学课上初遇“奥赛罗”角色,是他用阅读时间浇灌出的第一朵花。“演出后反响出奇的好,很多人通过这个角色认识了我。”从那之后,他又诠释了其他作品里的角色:班会小品上的“王小二”、红玫瑰与白玫瑰的佟振保、永以为好……对于润捷来说,戏剧,其实是另一种形式的阅读,让他用全身心体悟文学的力量。    毛姆在谈论读书的意义时,曾说阅读是一座随身携带的避难所;博尔赫斯也给予阅读很高的评价,他说天堂应当是图书馆的模样;还有人认为寂寞的人生路需要有趣的书籍陪伴,读书可以让我们找到自我……由此可见,阅读对我们的影响深远,但若把目光聚焦在埋头读书的润捷身上,阅读只不过是平常生活的一部分,就像行政楼前的木棉花、弘毅书院路边的黄木风铃、789前的粉樱一样细水流长地滋养着我们的审美和心灵,建构出一个自我的小世界。他从没想过从阅读这件事上得到什么,他只是觉得,这样很好。刘洁琳:书,仅仅引起情绪波动还不能算“好”    3年,阅读1000多本书,这是20级临床医学专业的刘洁琳曾有过的高中时光。回想起当初几乎“一天一本书”的日子,她认为这是对自己的“放纵”。    那是一种怎样的体验?课间,路上,临睡前,饭堂排队时,刘洁琳或是翻着纸质书,或是看着录入到MP4里的电子书,阅读,填满了她高中三年的每个缝隙,这是她所说的“放纵”。即使阅读时没有特定的时间和地点,但在深夜读书会使她更为享受,因为安静,无人打扰,“只不过是放弃了自己睡眠的时间。”她打趣道。    刘洁琳还记得高中图书馆内自己常去的一角,在那儿能读到杨绛、顾城等作家的文字。借书时她习惯一次性拿许多本,若手中这本十分引人入胜,她会迫不及待但非走马观花地将它读完,随后又开始“啃”下一本。不经意间,她已把那一角的书都读了一遍。    进入大学后,刘洁琳仍保持着对阅读的热爱,现已成为汕头大学鹿鸣文学社的一员。提及近期读的一本书时,她翻开日本作家岸见一郎、古贺史健写的《被讨厌的勇气》,分享了书中的一句话:决定我们自身的不是过去的经历,而是我们自己赋予经历的意义。    “重要的不是过去,而是我们怎么看待过去。”这本书打破了刘洁琳以往的思路。此前,她曾认为自己的性格是由过去经历本身所致。如今,她渐渐改变了对过去经历的看法,心灵也在哲学思辨的过程中得到升华。    在刘洁琳看来,哲学类书籍和网络文学作品的不同点在于,前者会带来心灵上的升华,后者则主要是予人快乐。当然,一些网络文学作品也引发了她对人生的思考。“和那些名书不太一样,它可能没有很多人生哲理,但阅读时也能从中悟到一些道理。”    仅仅能产生共鸣和引起情绪波动的书,刘洁琳认为还不足以称为好,“能让人产生‘改变当下的自己’‘不断发展’信念的书,才能算是一本好书。”这样的书,她也许已经找到。*数据统计由2020年8月27日至2021年4月1日数据来源:汕头大学图书馆文字:区颖珊 张盈盈 李昱昕制图:张盈盈 李昱昕

汕头大学 版权所有 

北京华文科教科技有限公司仅提供技术支持,图文与本公司无关

京ICP备12019430号-7

本期已有3410次访问,全刊已有1452689次访问